“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,”她提醒秘书,“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。” 程子同没有再回符爷爷的休息室,而是驱车离去,做戏做全套,否则他在子吟眼里,怎么会像一个被戴绿帽的失意男人。
她和程子同曾有约定,不方便见面的时候,就按说好的方法找咖啡店碰头。 “公司没了,最伤心的是你爷爷,公司是他一辈子的心血。”
助理走进来,小声说道:“符经理,这是一个好机会,要不要把消息放给慕容珏,就说程奕鸣为了一个女人不愿意妥协。” 她明白了,刚才她不是偶然碰上季森卓的。
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媛儿,做生意不比谈感情,说没有就可以没有,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,想要他从报社撤资,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 闻言,管家的目光有些躲闪,“公司的事我不清楚。”
他若有所思,但没再追问,她不可能没有目的的前来,他只要看着就可以了。 她看上去像铆足了劲想让爷爷受刺激的样子吗。